(一)
莽莽的华北大平原,正是初秋好时光,却横遭兵祸。
太平天国的北伐军在林凤祥的率领下所向披糜,一直打到了北京城下。而此时的天京却正进行着惊心动魄的权力之争,无遐顾及这只英勇的北伐军。终于,北伐部队前有重兵阻挡,后有追兵临近,里无粮草,外无救兵,军心浮动,林凤祥被迫下令撤军。
欲话说,兵败如山倒,来时威风八面的太平军,此时却如急急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加上军心涣散,纪律松驰,为了裹腹开始抢劫百姓钱粮财物,因此大失民心,沿途村镇纷纷组织起民团袭击太平军,北伐部队受到了越来越重的压力。为了撤回天京,他们每天都要长途行军,还要同拦截的清兵乡勇作战,渐渐陷入了绝境。
这一天,太平军在大河边又遇到了大批清军阻拦,双方混战在一处,为了生存,林凤祥一马当先,率军向前猛冲,这只早已剩不下几许兵员的部队收紧队形,一步一步向前突围。在这支队伍中断后的,是两位女将,两人都是三十上下,形容俊美,曲线玲珑。其中一个,人高马大,身着黄衣,另一个中等个儿,身着蓝衫。她们手擎大刀,左挥右砍,状如疯虎,清兵碰上她们非死既伤。
虽然众寡悬殊,清兵却被这只太平军的勇猛所震摄,畏缩不前,眼看着太平前已经大部突出围困开始渡河。带兵的清将不顾清兵与太平军后卫混在一处,急命放箭,支支狼牙箭如飞蝗般射向乱军丛中,数百名太平军和更多的清兵中箭倒地。
围攻太平军的清兵一见,纷纷逃走避箭,返而给太平军让开了一条路。两员女将一左一右护卫着后卫队伍,清兵不敢上前。清将见太平军已经大部下河,便又命放箭,两员女将挥舞钢刀,格打雕翎,护着手下渡河,等众兵将已退至河心,超出了箭矢的射程,她们才同十几名贴身女兵退入河中,艰难地撤向对岸。清将追至河边,见追之不及,急忙拈弓搭箭,望那员高大女将射来。
女将此时已是筋疲力尽,又要护着武艺较弱的女亲兵,加上也没想到清将的箭远比其他清兵的箭快,这一箭正中咽喉,翻身便倒。几名女兵急忙来救,也被乱箭射倒在她们主将的身边。另一女将一见,转身返回,大呼“萧王娘!萧王娘!”,然而,那中箭女将已经箭中要害,无药可救了。
那蓝衫女将见清兵已经纷纷下河,不敢恋战,只得强忍悲伤,转身渡河而去。
清将纵马来到河心,低头看着几具中箭的女尸,其中一员女兵的手中兀自握着一杆将旗,上面斗大的一个“洪”字。
“萧王娘?”清将回头看着自己的副手:“莫非这女长毛便是洪秀全的御妹洪宣娇?”
“正该是她!”
“哦,该着老子升官。传令收军,河边扎营!来呀,把这女逆首给我抬回去。”
阴云布满了天空,劫后战场一片狼藉。河边的小土丘下,清兵们挖了一个大坑,成百名太平军的尸体被抛入坑中,他们都断了手脚,没了耳鼻,被剥光的下身也失了男人的标志。更惨的,是数十名战死的女兵,清兵没有把她们掩埋起来,反而把她们摆放在大路边。女兵们的尸体被脱得光光的,同样被割了手脚、耳鼻、乳房和阴部,脊背朝天卧在那里,听任过往的人群围观她们光裸的臀部。
路边的清兵大营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大帐前,辕门下,仰卧着曾经叱咤风云的洪宣娇。她凤目圆睁,面含悲愤,一只狼牙箭插在咽喉,湿透的单衣紧裹着她那窈窕玉体,脚上的战靴已经掉落在河中,露着两只纤细的天足。清兵抬她回来之前,已经用河水洗净了她脸上的风尘,恢复了她本来的美貌。
两名清兵蹲在她的身边,在成群清兵的围观下缓缓解开了洪宣娇的衣衫,露出她削瘦的香肩和扁平的腹部,又解开紧裹胸前的白凌,两颗半球形的玉乳颤巍巍地露了出来。
“哦!受不了了,快点儿,快点儿!”清兵纷纷催促。
“别急,急什么?”剥衣服的清兵故意吊着大家的胃口。他们解开洪宣娇的裤带,抓住她的裤腰轻轻向下一拉,露出年轻女人深深的脐孔和圆滑的两髋,女人细细的腰肢此时显得那么柔,那么美。他们先握住了女人那高耸的乳房,揉搓之后,慢慢向下抚摸着她的腹部,渐渐靠近她的裤腰。
清兵们睁大眼睛,流着口水,紧盯着女人早已松开的裤腰慢慢向下滑去。雪白的肌肤越露越多,那两条清晰的腹股沟渐渐向一起汇合。几根黑色的长毛从裤腰中暴露出来,兵丁们的心开始狂跳,益发狂叫起来。裤子终于滑到了女人小腹之下,一蓬浓浓的黑毛呈三角形呈现在众人面前,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就要暴露出来了,剥衣的清兵却停下手不动了。
“快呀!快呀!他妈的,等什么呢?”围观的人狂躁起来,终于有两个耐不住性子出手了:“你们弄不过来,老子帮你。”两人一人抓住了女人的一只脚拎了起来,又有几个也忍不住要动手,那两个剥衣的清兵发出一阵恶作剧的大笑,一把把洪宣娇的裤子从她那被抬起的屁股上褪到了脚腕。
洪宣娇赤裸裸地暴露在成群色欲缠身的清兵面前,他们抚摸着她怒挺的乳峰,抓握着她丰厚的臀肉,分开她两条丰腴修长的玉腿,扒开她厚厚的阴唇,玩弄着她软嫩的生殖口。她静静地忍受着羞辱,不说,不动,只有两只眼睛悲愤地望着阴沉的天空。
吃过晚饭的清将出现在辕门前的时候,洪宣娇正独自躺在那里,赤裸的肉体讲述着女杰的美艳,蜷曲分开的秀腿间展示着女人的秘密,由于盛传洪宣娇会邪术,所以两根用据说能避邪的桃木雕成的阳具塞在她的阴户和肛门当中。
清将蹲下来,摸了摸女将的乳峰,捏了捏她的屁股,又抠了抠她因为桃木阳具撑开阴唇而暴露出来的阴蒂:“只是可惜没抓住活的。”他对跟随在身后的副手说。
“大人,这里离北京上百里,咱们又要去追长毛子,这洪宣娇的尸首可放不住,到时候怎么去报功啊?”
“这倒真是个事儿。依你之见呢?”
“我看,不如把这女长毛的皮剥下,使皮硝鞣了晾干,再把她的牙敲下来,这两样东西都不容易腐坏,却好带在身边,又能在其他官军面前展示大人的功劳,岂不是一举两得?”
“好主意!就依你。来呀,传令全营,有能把这女长毛的皮剥得完整好看的,毛遂自荐自己报来,干得好的重重有赏。”
(二)
时候不大,二十几个过去在家当屠夫的清兵来到辕门前报到,清将一一询问他们各自的想法,然后选了一个最满意的,命他主刀,又挑了两个当助手。
此时天色已晚,清将命掌上火把,备下刀斧清水,自己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三个清兵如何剥这女将的人皮。
营中清兵听说要剥洪宣娇的人皮,纷纷跑来看热闹。
却见那清兵先拔了洪宣娇颈上利箭,然后取了牛耳尖刀,自她的下颌下刺入一分,然后沿着身体中线向下割去,锋利的尖刀划过她的玉颈,自两颗玉乳间切过,又越过她的香脐,一直割到那一丛黑毛的上沿。这一刀刚刚好切开了女人的真皮。
清兵用手捏住洪宣娇胸骨下端的皮肤用力提起,用刀尖伸在皮下,向一侧慢慢剥离。他干得十分细心,避免使她的皮肤有一丝破损。一会儿,自洪宣娇身前的那道刀痕起,半透明的人皮呈纺锤形离开了她的肌肉。
主刀的清兵叫两个助手用手捏住洪宣娇的人皮向两边掀着,充分暴露出她的腹肌。他把刀从她的阴阜上方直插进去,然后向上一划割开到胸骨,一团血腥的肠子一下子冒了出来。清兵们已经与太平军交战数次,肠破肚流的景象见得多了,不过这是洪秀全妹妹的肠子,大家还是十分有兴趣,不过看来看去,也并不觉得与其他人的肠子有什么不同之处。
主刀清兵才不管那么多,叫两个助手扒开洪宣娇的肚子,自己伸手进去把她的五脏六腑通通扯出来,呼噜呼噜全丢在一旁的破竹筐子里。他从她的肚脐上下各两寸处横着下刀,把洪宣娇腰间的肌肉割开一条,却不把皮割断,然后把这条肉连着两节腰椎从里面一点点剥掉皮肤,从她的身上取下来,这样,洪宣娇的身子便从腰间断成两截儿,只靠人皮连在一起。
接着,那清兵又从下向上一根根剔去洪宣娇的肋骨,一直剔到她的乳下,很小心地从里面把这部分肌肉和脊椎从她的人皮上剥离取出。
再下面,他开始剥下她乳房上的皮,叫两个助手拉着人皮,自己把那一对已经没了皮的乳峰齐根割下扔在旁边的地上,抓住胸骨一提,将她的胸腔倒提起来,人皮一下子翻开了,露出整个胸腔下面的断面,更方便他剥开洪宣娇上身的皮肤。
不一时,洪宣娇整个胸廓的皮都剥开了,清兵用刀切断了洪宣娇的脖子,又分开她的肩关节,把她没了皮的胸腔整个取下来扔在一边。
接下来清兵抓住洪宣娇的髋骨,把骨盆立起来,叫助手将人皮向后翻下去,然后仔细把她那丰盈美臀上的皮剥下,直剥到臀股沟下,然后再从后往前,从上向下顺序剥离,再剔出洪宣娇的骨盆,只留下腿裆中的软组织,这才一点点把洪宣娇生殖器上的肉从她的阴皮上刮下来。
辕门下堆满了碎骨烂肉,那个曾经美丽的女人现在只剩下了一张半透明的人皮,只有人头和四肢依然完整。那屠夫并不因此而罢休,他将洪宣娇的人头从她颌下的人皮中翻出来,抓住人皮从她的后脑用力一扯,便将头皮撕下,然后他从里面割下她的耳朵,把她整个面部的肉都剔下来。将一颗骷髅丢在一旁,有人拾了去用铁锤敲下满口牙齿,用木盒盛了,准备用来报功。
一个助手接过手来从人皮里面剔去洪宣娇面部的肉,而那主刀的则把人皮从洪宣娇的玉臂上象脱手套一样边撕边用刀剔下去,然后再用同样的办法把洪宣娇那修长玉腿上的骨肉也从里面剔出来。
整个过程用了近两个时辰,这个曾令清兵闻风丧胆的萧王娘便只剩下一张刮洗得干干净净的完整人皮,连头上的青丝、胸前乳头、小腹下的阴毛都完完整整地保留着,还特地留下阴道、子宫和直肠。
清将叫兵丁用两根寸许粗的竹管插在她的肛门和阴户中,用细绳从里面扎住。再用竹蔑扎成架子,将那人皮从里面张起来,成为一个“大”字。在插进她阴户的竹管下面挂上一只大灯笼穗子,又使一根一丈多长的细竹竿从她肛门的竹管套进去,直插到头顶,与竹架绑扎在一起。最后使细线将那从下巴到阴阜的切口缝合起来,把她插在辕门前的地上。
自此之后,这名震长江两岸的美丽女将的人皮便在那竹竿上挑着,清将走到哪里,便将她举到哪里,清兵在哪里扎营,便将她插在哪里。成千上万双淫欲的眼睛看着她那两颗已经变成灰色的乳头和腹下那一蓬黑色的茸毛,盯着她那被竹管充满的阴户。
渐渐的,人皮干了,完全透明了,清兵兀自举着她招摇过市,直到北伐部队全军覆没,洪宣娇的人皮和牙齿才同被俘的林凤祥一起被献俘北京。林凤祥在菜市口被剐之后,也被敲掉牙齿,与洪宣娇的人皮牙齿一起收藏在故宫中。
洪宣娇阵亡后,太平军突破重重阻拦,继续艰难地向前撤退,这一次噩运降临到了那个曾与洪宣娇并肩作战的蓝衣女将身上。为了保护大军主力突围成功,两员女将自愿率全体女兵担当起断后的任务。她们都知道这是一桩危险的任务,但她们却义无反顾。
洪宣娇中箭的第二天,太平军便又遇上了围堵他们的清军。一场厮杀过后,太平军已经十去其七,而女将的战马也中箭而死,她只得步行作战。仗着全军将士的舍命拚杀,大军再一次突破了封锁,而蓝衣女将身边的女兵也只剩下了两名亲兵而已。
女兵们的下场自然是悲惨无比,阵亡的被剥光衣裤,断肢割乳、刖鼻割耳,挖阴剖腹后摆在大路边示众。力尽或受伤被俘的,则被脱尽衣衫,捆绑在兵营之中,任人轮奸,后又被解往北京,裸身斩杀。
经过了无数场拚杀的蓝衣女将紧随在南撤的队伍后面,疲惫不堪地奔走,沿途民团不停搔扰,使太平军吃不上饭,睡不上觉,已经到了疲于奔命的地步。
(三)
连续两天两夜不吃不喝的逃奔,已经大大地消耗了全军的战斗力,天刚蒙蒙亮,前面又迎头遇上了大批清军。
林凤祥大喝一声:“杀呀!”当先冲入了敌阵,众义军紧随其后,舍命冲杀,这一场又斗得天昏地暗。厮杀了半个多时辰,付出了六成伤亡后,部分义军终于冲出了重围向南奔去,那三员女兵女将最后冲杀出来,却已不见大队人马的影子了。
“将军,咱们怎么办?”女兵问,她们现在已经累得连脚都抬不起来了,只能以刀拄地,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一直往南走,过了长江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呀,清妖又追过来了。”
“快走!”
“前面也有人!”
“躲到庄稼地里去!”
三个人急忙钻进了旁边的青纱帐中。
“哎,刚才看到这里有人呢。”外面传来清兵的声音。
“是啊,你们看到了吗?”
“我们也看到有。”
“人呢?”
“一定是钻了青纱帐。”
“快搜!”
“哎,别,人家在暗处,咱们在明处,可犯不着冒这个险。”
“那你说怎么办?”
“放火,烧他娘的,不怕他们不出来!”
“好,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去找火。”
不一会儿,便听外面人说:“火来了。”
又有人喊:“哎,出来吧,要不然就成烤乳猪了。”
“不出来?放火了。”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知道今番完了。
“点火!”
“慢!”一个女兵喊了一声,然后回头低声说:“将军,自己保重。”又喊道:“别放火,我出来了。”然后拨开青纱帐向外走去。
“哟,还是个小娘儿们呢,我这主意不错吧?”
“应该还有,我刚才看见不只一个。”
“我也觉得还有,快出来!”
另一个女兵也看了女将一眼,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向外面应了一声:“别放火,我出来。”
女将明白,两个女亲兵是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的安全,眼泪刷地涌出了眼眶。
“还有没有。”
“没有了,就我们两个。”
“嘿,看看哪,这两个小娘儿们长得还不错呢。”
“怎么样哥哥?”
“还用问,咱俩打头阵,剩下的排队。”
“不要,杀了我吧。”
“杀了你?小美人儿,我们哪舍得呀!还是留着你的命到北京去死吧。”
“啊!”少女耻辱的尖叫声和着清兵们的淫笑声一阵阵传入青纱帐中,女将气得浑身发抖,泪如雨下。外面的强奸进行了多久,女将并不知道,只知道后来远处传来了收兵的锣声,清兵们才匆匆离去。
女将从青纱帐里出来,路边的高梁被压高了一大片,两个女兵的衣衫被铺在上面,还留着点点鲜红,那是女兵们的初夜血,竟这样流在战场上。
女将才要继续南行,看到南边尘头又起,知道还有清兵赶来,只得又钻进青纱帐,向远处跑去。
跑出去大约半里多地,来到田间的小道上,女将听到远处大道上一拨儿一拨儿的马蹄声,知道还有大批清军在附近。
走大路太危险,还是从田间漫野的走去为好,如果路上遇见机会,弄身衣服换换,扮个农家少妇,混到江南去。打定了主意,女将便顺着小路继续南行,又走了三、五里,实在是累得走不动了,肚子又饿,便想寻些吃的。刚巧遇上一片萝卜地,女将一看,大喜过望,急忙奔了过去,将刀放在地上,双手抓住一棵萝卜缨就往外拔。
如果是平时,随便哪一个人也能轻易地把这萝卜拔出来,可这女将已经连续行军数百里,几天几夜没合眼,又没吃东西,还打了好几仗,哪还有力气。拔了几拔没拔出来,只得深吸了口气,使个骑马蹲裆式,尽力一拔,才把那萝卜拔出来,自己却也一个后仰倒在地上。看着手里的萝卜,象得了金子似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四)
忽然,女将的笑容僵在脸上,因为她看到自己的身边已经站了好几个清兵,正低头看着她。她吃了一惊,急忙去摸身边的刀,已经被人抢先一脚勾了去踢出十来步远。
她知道,自己现在连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也无法对付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更不用说这么多人了,这便是自己的归宿。她“哈哈哈哈”狂笑起来,也不顾身边愕然的清兵,把那棵不过半尺长的白萝卜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竟自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她是不是疯了?”一个清兵问。
“差不多。反正肯定饿得不善。”他们当中那个十夫长打扮的说。
“怪可怜的,先让她吃完了再捆吧。”
“别。趁她饿得没劲儿先捆了,免得麻烦。”
“那不把她饿死了?”
“不会先捆起来再喂她吃?”
“也是。”
几个清兵掏出绳子,把那女将揪起来。她挣扎着把最后一点儿萝卜塞进嘴里,却任对方把她反绑起来。
这伙清兵都是掉了队的,分属不同的部队。在北伐部队北上的时候,这支清军曾经同太平军打过一仗,太平军的勇猛令这些清兵心惊胆战,所以一听说来围堵太平军,许多清兵便想方设法地开小差儿,这几位便是如此。他们假装体力不支,又或是扭了胳膊扭了脚,故意落在后面,以那个十夫长为首,见附近没人注意,便溜到庄稼地里藏起来,想等仗打完了再去找自己的部队。刚才听到收兵的锣声,知道仗打完了,几个人正要走,便看见精疲力竭地逃过来的女将。
经过几天的鏖战,女将的马没了,标志着将军身份的头箍也掉了,衣服也都脏得没了本色,所以这几个清兵并不知道她竟是个身价数千的太平军女将,还以为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兵呢。
几个清兵把她绑好,还真的又拔了几个萝卜递在她面前,她也不管好歹,都给吃了,又说:“给我点儿水喝。”
“还真他妈的不认生。好吧,那边有个水坑,让你喝个够。”
他们把她带到水坑边,这是本地人盖房脱土坯的时候挖土形成的,雨水积在里面,她也不管那水是脏是净,跪在坑边,弯下身去喝了个够,又把头扎在水里。清兵看见,以为她要投水自尽,急忙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回来。
“让我洗洗脸。”她说:“我已经好多天没洗过脸了。”
清兵倒还好说话,帮她洗去脸上的征尘,露出本来面目。
“他妈的,咱们将军的小姨太也没她好看。”
“还真是的嘞!”几个清兵看着她那美丽的面容议论道。
“可惜了你的好模样了,走吧。”两个清兵把她搀起来。
“等等,干什么去?”那个十夫长问道。
“献俘请功去呀?”
“献俘?值多少钱?”
“纹银二十两。”
“死的值钱多还是活的值钱多?”
“大哥,您糊涂了,当然是活的值钱多了,咱们将军不是说了吗,死的十两,活的二十两。”
“那我问你,咱们几个人?”
“九个。”
“这钱怎么分?”
“这还用说,二十两每人二两,多出二两来咱们弟兄去找个酒楼痛痛快快喝一顿。”
“那要是死的呢?”
“每人只得一两。大哥,您这是怎么了?”
“你们算错帐了。”
“没错呀。”
“活的每人二两,死的每人十两。”
“我说,咱们哥哥乐糊涂了,要是死的,全给您一个人是十两。”
“不,每人十两。”
“大哥,您这是怎么了?……”
“别吵吵,让大哥说,他经多见广,准有主意。”
“那是自然。你们究竟想不想得十两银子?”
“想啊,那还用说。”
“那就把她宰了,要死的。”
(五)
“怎么说?”几个清兵围着那十夫长急问。
“咱们在这儿把她宰了,每个人割她一件东西回去报功,这一具尸体不就变成八个死人了吗?”
“可咱们军律上不是说,献首报功吗?”
“要不说你傻呢。这行军打仗重在轻装,所以为了不太累赘,可以割下一只耳朵,或是割下鼻子报功。”
“那也只有三样儿啊。”
“就这三样也比活的多十两了不是?还有她的手脚呢。”
“七十两了。”
“加上两个妈妈儿一个屄,该是多少两?”
“妈的,一百两了,每人十两还有富俗,大哥,你真行!”
“大哥,没说这手脚和屄还能报功的,当官的能认吗?”
“这你们就不明白了,当官儿的一准儿认帐。”
“您就这么肯定?”
“那是。你们想想,当官的凭什么升官儿?凭战功啊!怎么算战功?手下杀了多少敌人呐!咱们报功有当官儿的验,可是他再往上报的时候就没人验了。咱们杀一个,他报十个,咱们报十个,他报一百个。所以呀,咱们多报,对当官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反正是朝廷出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真的假的?”
“我骗你们干嘛?除非咱们这位当官的是棒槌,否则的话,我保你们拿银子。”
“这可是您说的。”
“你们要是不信,这样吧,你们拿耳朵鼻子,我拿她的屄和一个奶子,要是不能报功算我倒霉,决不要你们分一个子儿,怎么样?”
“行!不就是一两银子嘛,值得赌一把,那我就动手了?”
“别呀!”
“怎么了?”
“这么漂亮的小娘儿们,就这么杀了不觉得可惜吗?”
“哎,对呀,反正死了也没人查,干嘛不玩儿玩儿。”
“你们以为她活着就能好得了?那些当官的能放过她?要真是活着弄回去,可就没咱们哥儿们的事儿了。”
“哥哥,您圣明。不说别的,这么漂亮的娘儿别说动,见也是头一次见。要是能玩儿上一次,那俩赏钱不要也值了。”
“那还等什么?动手哇!”
几个清兵这边商量着怎么处置那女将,回头一看,那女的半眯着眼睛,身子直打晃。
“哟!怎么了?吓晕啦?就这点儿出息还出来打仗呢?嘿!别晕别晕!”十夫长摇晃着那女将的身子。
女将睁开眼睛,看了那十夫长一眼:“你们商量完了吗?要是没商量好就先让我睡一觉,我都好几天没合眼了。”
“嘿!敢情她到这儿睡觉来了!”清兵们十分诧异。
其实他们不知道,对于这个女将来说,被俘就意味着归宿,其实以后会怎么样她都猜得到。刚被抓的时候她还为今后刚在清营中的遭遇而揪心,后来一想,既然躲不过,又想他干什么。听到清兵们商量着要把她杀了用碎尸去报功,她不但不怕,反而轻松了许多,因为她知道,作为一个名振长江两岸,美艳绝伦的天国女将,一但被送往清营,轮奸是免不了的,而到了北京,也要骑木驴游街后千刀万剐。一个年轻的女将,被人家剥得赤条条的满街展览,岂不令祖宗和天国蒙羞。这些清兵既然不认识自己,那就让自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去吧,免得在北京抛头露面,羞辱天国。一切都想开了,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神经便松驰下来,这样一来,几天来的疲劳便又显现出来,她现在就只想睡觉了。
“你,不怕死?”那十夫长问。
“当兵打仗,不就是脑袋拴在腰带上的事么,有什么好怕?”
“那,听没听见我们说,想先玩儿玩儿你再杀?”
“哦,——随便吧,让我睡觉。”
“嘿!好!我还以为她会哭爹喊妈的闹呢,他妈的真难得!好!既然如此,老子也对得起你,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不喊不叫,老子一会赏你个痛快的!当然喽,你喊也没关系,最多不过是别人听见了也跑来凑一份子,多几个男人肏你。你可想好了?”
“别再费话了,想干什么就动手吧,别扰了我的好梦。”说完,她真的就闭上眼睛,再问什么都不出声了。
(六)
“哥哥,这娘儿们还真他妈是好样儿的!我看不象常人呐!”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这是真困了,你也不想想,他们从北京撤回来,才几天时间就到了这儿,中间还到处都有官军堵截,能有功夫睡觉吗?要是我也得睡。别管她那么多,快扒衣裳。”他要是知道,看前这位已经开始呼呼沉睡的女人号称天国第一女将,要是知道她的人头万千计,那还不悔得跳了河!
女人说睡还就睡,睡着了站不住就往下躺,两清兵赶快把她搀住。
“嘿!这儿的庄稼太矮,容易叫人看见,咱们到那边的高梁后面去。”十夫长低声说,于是,便又过来两个清兵,抓住膝盖把那女将抬起来,来到青纱帐后面。几个清兵踩倒一片高梁,十夫长把自己的战袍解下来铺在上面,然后把那女人抬上去,仰面朝天放倒,抬腿的清兵便顺手把她满是尘土的战靴脱了,露出一双小巧的天足。
“哥哥,你看这脚,多嫩,可惜就是没裹脚,大了点儿。”
“傻瓜!裹了脚的穿上鞋好看,一脱袜子就满完,这样的才叫美呢。你看人家旗人家的女人,哪个裹脚?”
“那倒也是!”
“哎,你们几个,把她的上身扒了,老子扒她的裤子。”
“得!听您的,哥哥。”
四个刚才抬人的清兵呼拉一下子拥过去,“嘶啦嘶啦”两把,便把她的上衣给当胸扯开,露出里面白绸子抹胸,又了一把去了抹胸,女将一对高耸的乳房勃勃地挺向空中。
“我肏!真他妈够味儿!”四只大手争先恐后地向那肉峰伸了过去。
“你们别抢,一会每个人都轮得着。我给你们排队,按生辰八字排,谁大谁在前面。总共这么几个人,半个时辰就完事儿了,值不得这么争。”
“嘿嘿嘿嘿,不是争,这小娘儿们的奶子太好看了,这么大个儿还能挺得住不瘫,您几时见过?”
“那有什么?没养过孩子呗。”
“这女的有二十五、八了吧?还没养过孩子?”
“打了这么多年仗,她能有功夫养孩子,有没有过男人都不一定。”
“那赶紧看看,说不定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好!看着!”十夫长把女将的两腿并拢,自己蹲在她的大腿旁边,把她裤子上的红丝绳解开,松开裤腰,然后慢慢向下拉过去,雪白扁平的小腹渐渐露出。
裤子拉到露出一抹阴毛,十夫长停下来,用双手按在她的小腹了,轻轻向两边抚摸到她的腹股沟,又从两侧滑下去,慢慢展示出她那雪白的屁股。
他把她的裤子从她的屁股下面拉出来,然后扒到她的膝部,在那洁白如玉的皮肤上,一丛三角形分布的黑毛显得格外耀眼。
“好!”
“真他妈爽!”
十夫长把她的裤子彻底从她的一双玉足上褪下来,又把她被当胸扯开的上身儿衣服从她的肩头拉到被反绑着的胳膊中间,使她的上身儿完全失去遮挡。就是这么折腾,她依然睡得香甜,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
“哥哥,快看看,到底是不是大姑娘。”
“过来帮帮忙啊!”
“没问题。”
两个清兵过来,把女将的双腿拎起来,从后面露出雪白的美臀。臀肌被拉得紧紧的,中间的沟壑被基本拉平了,露出一个浅褐色的菊花洞口,还有两片厚实的肉唇夹得紧紧的,象一只熟透的蜜桃。
“分开,分开。”十夫长蹲在她的屁股后面说。
双腿被“V”字形分开,那蜜桃自动裂开了,现出缝隙中浅棕色的小阴唇,还有红红的阴蒂。
女人的阴毛全部集中在阴阜上,那蜜桃上一根也没有,除了颜色比周围的皮肤略深,她的阴唇实在也算得上鲜嫩一族。
十夫长先用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女将美玉般洁白的臀肉,又捂住她的私处轻轻按压,浓黑的阴毛象垫子一样柔软顺滑,而那女性的阴部软软的,却十分富于弹性。
他用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分开她的阴唇,另一手用食指轻轻触摸她的阴蒂。她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醒过来,但幽深的洞穴中那红红的嫩肉却湿润了,一股清亮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顺着会阴流过肛门,然后掉在地上。
“看来不是大闺女,作着梦就发起骚来了。”那十夫长说道:“不过,看这奶头红红的,至少没养过孩子。”
“不知道口儿紧不紧?”
“试过就知道了。”
“您是老大,您好头一枪。”
(七)
两个拎腿的清兵把她的双腿尽可能再分开些,然后蹲下身,只用手托住她的膝弯,让她蜷曲着双腿,然后从她那纤细柔性的玉足,到她那丰腴饱满的屁股尽情玩弄。
又过来两个耐不住寂寞的清兵,握住女人胸前的双乳抚弄。
那十夫长跪在她的两腿中间,褪下裤子,掏出一根小孩儿胳膊粗,足有七、八寸长的大家伙来。
“哦!”几个清兵都惊呼一声,这么大的玩意儿只听说过,还是头一次见呢。
“哥哥,怪不得你一进城就奔窑子,原来有这么大一个宝贝,可不知道这东西中看,中不中吃。”年纪最大的清兵显然十分嫉妒。
“中不中吃?试了就知道,老子打她一千炮不射你信不信?”
“不信。”
“告诉你。老子学过房中术,会三十六种招法,懂得快慢深浅之术,一般都是一枪打六个,就一个娘儿们还不够我塞牙缝儿的呢?”
“别吹,打一个让我们瞧瞧。”
“肏!不信是不是,给我数着。不够一千响我的赏钱都归你。”
“来吧!”
那十夫长其实从前没试过一枪打六个,每次逛窑子碰上那有绝活的窑姐,也是不出五百下就让他泄了,可是大话是吹出去了,势成骑虎,也只得试上一试。他把那大鸡巴在手中一握,跪行几步让自己的大腿紧贴住女将那丰美的大腿,然后将小蘑菇伞一样的龟头对准了女人那湿润的洞穴,用力顶了进去。
女人又动了动,嗓子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低哼。
“醒了吧?”
“没有,还睡呢。”
“真行,都肏上了还能睡觉,看来真是困得不善。”
“哎,你们帮我看看,有血没有?”
玩儿女将下肢的两个清兵忙低下头去,从她的屁股下面仔细检查,只见十夫长那粗壮的巨物塞在女人的阴户中,随着几次缓慢的抽动,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洞口中被带出来,却没有一丝红色。
“没有,看来已经让男人肏过了。”
“噢,看来他男人得谢谢咱们?”
“谢什么,她老婆临死了时候,咱们没让她的小屄饿着哇。”
“哥哥,你他妈真损。”
“嘿嘿!您夸奖了!”
“得了,哥哥,您还是赶紧动两下子给弟兄们看看吧,弟兄们都等着呢。”
“别急,一千下呢,那不得会子?看着,这玩儿女人要懂得深浅快慢之术。一开始要浅,要慢,就象这样,进去不过两寸,退不过一寸,数着,一、二、三……,现在开始,不要快,可是要行九浅一深之数。看,一、二、三、……九,走!”
那十夫长一枪便捅到齐根而没,把女将顶得向上一蹿,几个清兵吓得一吐舌头:“哥哥,可别把她捅穿喽!”
“没事,女人的洞子是有松紧的,这娘儿们挨过肏,不是刚出道的雏儿,一尺以内出不了事!你没看她还睡着呢么。”
“真的哎!还是哥哥您行!”
“那还用说,再来,一、二……”
女将真的没有醒么?当然不会。她是真困了,真的想睡,但再怎么说,一条大枪插在阴道里乱杵,那刺激异常强烈,她也不可能真睡那么踏实。其实早在那十夫长头一次把鸡巴齐根捅入的时候她就醒了,但她没有睁眼,假装沉睡未醒,自己已经是虎落平阳,不装睡又能怎么样呢?!
那十夫长真的很能折腾,虽说他的九浅一深不过是道听途说来的,可毕竟是用了几千年的绝技,一般的女人碰上,里就淫声浪叫了。女将是有丈夫的,丈夫在床上也很能折腾,再总是中规中矩,可没有这么多让女人受不了的花样,但她不能叫,虽然现在已经失去了女人的贞操,但不能再被人视为荡妇,所以她闭着眼睛,强忍着刺激,只有阴户中潺潺的流水她没有办法收回,也就由他去吧!
“嘿,哥儿几个,多少了?”
“哥哥,光听你说了,忘了数了。”
“那就从头来吧。”
“别呀,哥哥,我们信了,别说一千,一万您也没问题,我们服了。您快点儿吧,要不然等轮到我们得明天见了。”
“不数了?”
“不数了。”
“别呀,还是数数吧。”
“不不不,不数了,我给您陪不是,求求您快点儿吧,您能不能一百下之内解决问题?”
“既然这样,那我试试吧。现在咱们开始来第三步,要快要猛要深,来喽!”
说声来,那十夫长便突然加快的速度,同时那一条大棒也如穿梭般在女将的阴户中狂插起来。女将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被折腾得快翻过来了,咽子干得要冒烟了,但她不敢睁眼,只希望他快些结束这种令人羞耻的折磨。
他终于在一阵哆嗦中停止了抽动,那粗大的巨物紧紧顶住她的子宫,把一股股热流射到她的阴道深处。
她象解脱了一样偷偷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呼出来,不知道后面那几个清兵是不是也这么可怕。
(八)
比起那个十夫长来,剩下这几位的水平可就差多了,那东西不是不够长就是不够粗,被那女将轻易便挺过去了,终于没有出丑。反倒是那女将的阴道又紧又窄,他们上去弄不了几下就一泄千里,溃不成军,给那十夫长一阵奚落,臊得满脸通红。
“小娘们儿,算你行,这么肏都不醒。老子说话算话,给你个痛快的,不叫你受罪。哎,一会儿你把她的嘴捂住,别让她疼得叫唤出来,回头被别人听见都来抢功。”
十夫长吩咐着,自己又来到女将的身边。他拔出随身的匕首,左腿在她的体侧,右腿切入她的两腿之间往下一跪,正好压住她的阴阜,免得她乱动。
这回那女将不能再装了,阴阜给人家用膝盖压着,那一定很疼,不可能还睡得着,所以她哼一声,装着被弄疼,睁开了眼睛。
“别出声,我不让你受罪,保证痛快!”十夫长低声说。
女将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一个清兵过去捂住她的嘴,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表示,仍然看着那十夫长。
“别看我,要不然我手不准,疼的可是你。”让一个人看着对方的眼睛去杀人是很难的,女将把目光转向一侧,看着天上阴沉沉的乌云。
十夫长右手拿着匕首,左手去把她的左乳房向上推去,把她乳房下沿同身体间的褶皱展平。那褶皱的部位正好是两根肋骨的间隙,十夫长把匕首对准了那里,冰凉的金属一挨到她的皮肤,她的身子抖了一下,紧闭的嘴里发出牙齿咬紧的“咯吱”声,但脸上的表情仍然是那么平静。
十夫长的刀从那肋骨的缝里斜向上方猛地刺了进去。
“嗯!”女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低的痛哼,随着匕首抽出,蹿出一股血箭,弄了那十夫长和捂女将嘴的清兵一脸。
十夫长感到自己的右腿被那女将分开着的的双腿慢慢将夹紧了,本来蜷曲的腿也伸直了,越来越绷得越紧,并开始抖动起来。她脸上没有太多痛苦的样子,只有那微微跳动的肌肉和从鼻子里发出的轻微哼声告诉他她其实很疼。
他的刀刺得很准,正好挑破了她的心脏,所以很快她就进入了弥留状态。她的眼睛开始失去神彩,呼吸变得深沉而急促,然后头一歪,便没了动静,只有那眼睛还在睁着,仿佛在抱怨上苍对她的不公。
“哥哥,她完了。”
“完啦?那就动手吧,各取所需。我先来。”
十夫长把腿从她的身上拿下来,先抽回自己的战袍穿上,然后蹲在她的身边,把她那两条已经绷直的双腿重新蜷起分开,露出她的下阴。
他用匕首从她的阴毛上方横着一切,直切入腹,两边一划,割到腹股沟,从顺着腹股沟向下,割到骨头后微提起刀从骨上划过,再次捅入软组织中,沿着她的大腿根直割过会阴,绕过肛门转回来,沿着对称的路线返回小腹。整整割了一封闭的圈,然后用手抓着她那生着黑毛的地方掀起来,将肉从她的耻骨上剔下来,接着轻轻一拎,女将的阴部连同肛门,长半尺有余,宽约两寸的一条三角形肉体便被他剜了下来,那机体上还带着肠子和内和殖器。
十夫长把那块肉体上粗粗细细的各种管子通通割断,从腰间摘下一根盘成一圈的粗铁丝来,自那女人的肛门中穿过,然后依然挂在腰间,这是每个兵丁都有的,专用用来串敌人身体上的零件报功用的。
女人的肠子和内和殖器就那样在腹下的窟窿里漏出来,拖在她两腿间的高梁上。
十夫长又抓住她那丰挺的左乳,贴着乳根呼哧呼哧割了一圈,取下一个完整的乳房。他站起来,用刀在靠近边缘处捅了一个洞,然后穿在同一根铁丝上,挂在腰间。
“行了,该你们了。”
余下的清兵立刻一拥齐上,细心的便去割了她的耳朵和鼻子,大大咧咧的便先割了她的右乳,剩下四个手慢的,便只好齐腕割下女人的手脚,虽然各自取的部位有上有下,却都没有空手。
“嘿!咱把她拖到大路边上去,说不得有谁看见了把她的屁股蛋子割了去,也算咱们给他留了一桩功劳呢。”
“行!”
于是,几个人便把那女将的尸体抬着到了大路边,正面已经是被割得没办法看了,将她翻过来,面朝下放在大道边的田埂上,圆滚滚的大屁股正冲着大路蹶着,甚是不堪,只可惜没有了屁眼儿。
几个人回到大营的时候,许多清兵们还在排着长长的队伍报功。起初几个拿着女人手脚的还在担心当官的会不会认帐,等一看别人手里的东西便放下心来。
只见那些清兵们有的拿着一只手,有的拿着一条舌头,还有的攥着一个男人的那玩意儿。再看记功劳薄的那边,摆着一个桌子,一个随军师爷坐在后边,拿着笔在薄子上记,一边有个把总站在桌子边验功。排到了的清兵把手里拎的东西给那把总看一眼,然后去那师爷跟前报上自己的名字,等师爷记完了,便有个小兵把一锭两锭银子从桌子后面递过来。在桌子另一头放着一溜儿破竹筐子,报完功的清兵把手里的碎尸往筐子里一扔,便算报功完毕,拿着银子各归所部。
这九个清兵怕漏馅儿,分开了排在队伍里,拿着耳鼻的在前,拿着手脚的在后,那个十夫长则排在最后看风使舵。
果如那十夫长所说,八个清兵都顺利过关,最后便该轮到他了。
那个一直背着双手的把总看了一眼十夫长手里的东西,眼睛一亮,伸手接过来细细的翻看:
“这是几个人的?”
“回总爷,是两个女长毛。”
“不对吧,是从同一个女长毛身上割下来的吧?”
十夫长吓了一跳,旋即又释然,因为他看出那把总并不是想为难他,只是闲得没事找个乐子,便开始大编起瞎话来:
“总爷,看您说的,小的哪敢呐?您没见这奶子比那屄白多了么,分明不是出在一个人身上。”这纯粹是胡扯,多数女人的阴部皮肤都比其他部位颜色深。
“那你为什么不割两个屄,或者割两个奶子来?”
“回总爷,是这样。看见一个女长毛冲破了咱们的阵式跑出去,便去追她,正好她也跑累了,在一个水坑子里头喝水,我便冲过去要抓活的,谁知道这女长毛还挺厉害,回头就跟我干上了。不过她不是我的对手,被我一刀拦腰砍成了两截。因为是在水坑边,她上半截身子掉到水里去了,没办法,我只好挖了她的屄回来。”
“那这个呢?”
“这个是我回来的路上,见个死长毛身边有火铳,便捡了想拿回来,正好碰上这个女长毛,也拿着火铳正冲我瞄准。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了火,结果两个火铳都响了,我命大没死,死的是她。”
“没见你身上有伤啊?”
“是没伤。因为她的火铳炸了膛,把她的脑袋给炸了半边去了。”
“是啊,那你先前割了一个屄,为什么这回就不再割个屄回来呢?”
“是这么回事,她先要打我,我急急忙忙瞄得不准,一铳打在她的小肚子上,一大把铁砂子把她的屄炸了个稀烂,想割也割不回来,就是她的奶子也炸烂了一个,要不然我就一块儿把两个都割回来了。”
“你他妈还真能编。”那把总把女人的生殖器捏了捏,见上面满是粘乎乎的污迹,用手把那阴道从里面一捏,一股精液从阴户中被挤了出来:“这是你干的吧?”
“是,是小的干的。”
“干的时候是活的是死的?”
“当然是……死的了,她让我砍两截了,哪还能活?”十夫长差一点儿说漏了嘴。
“你个兔崽子真行,没见过女人呐?光拿着半截子屁股就肏。”
“嗨,咱当兵的天天守着兵营,哪有机会玩儿女人呢,就是个老母猪都凑合了,何况这还是实实在在的女人屁股呢。”
“行,差你小子能说,给他记上,砍获女长毛两名,滚吧!”
十夫长过去报上名字,见那师爷写数的时候,故意在“二名”两个字之间留下一个空。十夫长知道,等回去,那空子里就会添上一个十,两名就变成了二十名。反正自己干落二十两银子,爱写什么写什么。
第二天拔营起寨,尾追长毛的时候,十夫长看见那女人的尸体依然倒卧在路边,不时有路边的清兵用枪杆去捅一捅她那滚圆的屁股。
从此,“天国第一女将”失踪了。
(九)
天色阴霾。刀枪林立。人头躜动。
数百清兵围着一个十丈方圆的法场。法场上立着一根粗大的丫字形木桩,木桩上钉着满是锈迹的铁环。一辆囚车停在法场边,车里用镣铐锁着的是一位二十五、六岁小伙了,面如潘安,不让宋玉,更是透出一股凛然英气。
在法场后面,高搭席棚,摆设公案,里面坐着监斩的清将。
这便是河南延津的法场。坐在公案后的是清军统帅胜保,站在囚车上的,是太平军年轻的英王陈玉成。
陈玉成因为叛徒的出卖,被地方团练苗沛霖诱捕,解到清营,交给了当年陈玉成的手下败将胜保。在清军大营,陈玉成大义凛然,宁死不降,因为胜保要将他凌迟处死。
陈玉成是太平天国的后起之秀,在与清兵的交战中屡战屡胜,加上又是公认的美男子,所以听到消息的人纷纷赶来一睹为快。
胜保自棚中出来,来到囚车前:“陈将军,临死之前,你可有何话说?”
“大太夫,死则死尔,噜嗦什么?”
“你可受得了那千刀万剐之苦?”
“叫一声,便不是英雄。”
“好!我要剐你三天三夜,看你求不求饶。”
“嗬嗬嗬嗬!来吧!”
“好!绑了!”
清兵打开囚车,将陈玉成放出来,陈玉成昂然大笑,甩开企图搀扶的清兵,迈步走向刑桩。
远处传来唢呐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转眼来到人群后面,“呜哩哇啦”十分热闹。是谁非赶这个日子口儿娶亲,多不吉利?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向鼓乐的方向,连胜保也禁不住抬头观望。
“什么人?”负责法场秩序的清兵管带高喊,所有的清兵都紧张起来。
“罗晚妹!”一声娇喝,声音是那么动听,而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却都如晴天霹雳一般。
这名字与陈玉成的名字一样响亮,她是陈玉成的副将,战场上勇猛无畏,武艺高强,曾令清兵闻风丧胆,如今这名字出现在法场,又意味着什么呢?
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只见一乘简单的花轿停在地上,抬花轿的是四个十七、八岁,容貌俊美的姑娘,另有两个吹鼓手垂手站在一旁,体似筛糠。
胜保虽然吃了一惊,毕竟还是久经战阵的主帅,一看对方这架式也不象是要打仗的样子,所以到底不象其他清兵那么紧张。
“罗将军在哪里,请出来相见。”
一个抬轿的姑娘把轿帘一掀,从里面走出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子。胜保与陈玉成屡次交兵,自然见过罗晚妹,一看眼前这位女子,身材不高,小巧玲珑,面如桃花,眉清目秀,一身大红吉服,淡施粉黛,端得是国色天香,果然便是大名鼎鼎的天国女将罗晚妹。胜保往常所见晚妹,都是戎装在身,此时穿上红装,却在那英气之上又平空添出了一分摄人的美艳。
晚妹在四个抬轿姑娘的簇拥下缓缓向法场走来,平静从容,而胜保却心惊肉跳,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个清兵用长矛拦住了罗晚妹的去路,晚妹微微冷笑:“别那么紧张,你们有数十万大军,我们不过五位女子,用得着这么如临大敌吗?”
胜保脸上有些挂不住,把手一摆,让清兵让路,晚妹却并没有往里走,站在原地未动。
“请问罗将军到此有何见教?”
“不敢,听说英王在此归天,晚妹特来相陪。”
“什么?”大有都听明白了,而陈玉成吃的惊比谁都大:“晚妹这是何意?”
“英王,晚妹自与英王,仰慕已久,不愿同日生,但愿同日死。今英王就义,晚妹特来追随左右,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晚妹,天国还有许多大事要你去作,你怎么能为了我区区一身而自投罗网?”
“英王乃是天国的顶梁柱,大厦将倾,非英王不可挽危局。现在英王从容就死,还有谁可以当此救国大任,不过苟延残喘罢了,晚妹不从英王去,覆巢之下,也无完卵。”陈玉成也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其实他也早就爱上了这个朝夕相处的美丽姑娘,但他怎么能让她而抛却美好的生命,惨遭重辟呢?
“晚妹,你真傻。”
“不,我不傻,我已经二十三岁了,知道什么是应该作的,又有谁是应该爱的,能与英王一同赴难,虽死无憾。”
“傻妹子,你真傻,玉成何德何能,敢受贤妹爱慕,你快走吧,别为了我而伤损了大好青春。”
“英王,晚妹来了,就没打算回去,你看如今晚妹还走得了么?”是啊,数十万清兵,五个年轻的姑娘,就如落在天罗地网中,插翅也难飞呀。
“晚妹,你这是何苦?”
“英王,小妹此心已属英王久矣,若不嫌晚妹弊陋,愿奉箕帚,如其不然,便当我是个婢女,为英王牵马脱靴。”
“晚妹!”陈玉成激动得浑身颤抖:“玉成不过死囚,能有晚妹倾心相伴,尚敢有他想乎?即如此,你我当街一拜,永结同心。”
“壮哉!壮哉!此情此景,胜保由衷钦佩。不过,罗将军,你自投罗网,可知朝廷法度?”
“晚妹既然从军,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怕死也不敢来闯延津。”
“好!佩服!我胜保是个爱惜英雄的人,今天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在这法场之上拜堂成亲,先入洞房后行刑,你们看如何?”
“谢了!”
“罗将军还有什么要求?”
“那两个吹鼓手是我雇来的,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一切事情都与他们无干,请你不要难为他们。”
“这是自然。”
“还有我这四个侍女,也请放她们一条生路。”
“好说!好说!”
“不!将军,我们不走,愿追随将军左右,生死不离。”四个抬轿的姑娘“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姐妹们,永随英王是晚妹的平生之愿,今得英王殿下成全,是我平生之幸。你们还年轻,回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平平安安的过生活吧,不要再当兵了。”
“不!英王殿下成全了将军,将军也成全我们姐妹吧。我们蒙将军收留,此生荣辱但随将军,决不离弃!”
“嗨!傻妹妹们!”晚妹不由黯然神伤。
“罗将军,这可怨不得本帅。”胜保把手一摊。
“既然她们姐妹一定要随我去,那就别让她们受苦。”
“本帅可以答应。”
“如此,晚妹再他愿。”
“好!罗晚妹等听判。汝系发匪首恶,朝廷钦犯,本当千刀万剐,念汝自首,从轻处九刀凌迟;其自出首女发匪四名,从轻发落,并处斩首!来呀!备下红烛香案,让陈罗二位将军拜堂成亲。移去公案,在席棚内备下床帐,以红布为门,装点洞房。行刑时,给陈、罗二位将军披红挂彩!示众三日后替两位并穴。如此安排可满意么?”
“多谢美意!”
“来呀,再替罗将军备下木驴和刑桩,洞房之后,依律凌迟。”
(十)
这胜保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与交手数次,均遭惨败,是陈玉成的手下败将。如果不是太平天国已经日薄西山,战略上已处颓势,如今他胜保还不知有命没有。如果没有叛徒出卖,他也抓不住陈玉成。
胜保气量狭窄,抓到玉成后他便露出一副小人得势的嘴脸,被玉成一通奚落,说得恼羞成怒,要将陈玉成寸磔处死,却怎么会对罗晚妹五人如此大度呢?原因是罗晚妹大义凛然的气势摄服了他,再加上在场的观众也都被晚妹的壮举折服,如果再要对晚妹使用过重的刑罚,那不是显得他胜保太过下作了,所以他才要装出一副大人大量的样子,希望把人气都拉回来。其实他心里呢不得把所有太平军都千刀万剐,更恨不得亲手把眼前这五个美貌女犯的下身都捅上几刀呢。
军官下令,执行起来要容易得多,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在那丫字形刑桩的旁边就另外立起了两根相距四尺左右的刑桩,刑桩上有一横梁形成一个门形木框。在刑桩的前面摆上香案和上帝的牌位。席棚中的公案撤在一边,铺上红布,放上红烛,又不知从谁家抬了一张带红帐子的大床来放在里面。还弄了几匹红布,从几幅从棚顶垂挂下来,把整个席棚的前脸遮严。那席棚是三面围席,只这一面空着,加上这红布,就成了一个完整的房子,作为临时洞房。
既然是法场婚礼,也就用不着选什么吉时,一切布置好了就拜堂。晚妹来时已经打扮好了的,而且随身带了盖头,还在轿子里带了红绸和金花帽,给陈玉成十字披红,戴上金花帽。罗晚妹是自己送上门来受死的,所以没有捆绑,胜保却不敢让陈玉成也自由,只去了脚镣,依然带着手铐。四位抬轿的女兵分搀着两个新人,在香案前拜了三拜,然后搀入洞房之中。四位姑娘出来站在帐外,等待着她们的将军度过女孩子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刻。
胜保只给了一对新人三刻的时间,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对于新婚燕尔的新人来说,这点儿时间太少了,可对于胜保和他的那些清兵来说却好象过了三年一样。他们在心理想象着里面一对新人正在做的事情,琢磨着新郎官儿戴着手铐,如何把新娘子搂在怀里,怎么才能脱下新娘子的新衣,又如何行事?由于戴着手铐不方便骑上新娘的玉体,初夜的新娘子敢不敢在上面主动动作。
胜保本人是个大色鬼,那个罗晚妹可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真想冲进去替那陈玉成当她的新郎,反正她现在在自己手里,不从又能怎么样呢?真是的,刚才为什么充大度,要是当回无赖那该多好?胜保后悔不已。
“三刻钟到!”那用来计算时间的洋表刚刚走到三刻钟的时间,看表的清兵便迫不及待地喊起来,而几个清兵则百米冲刺般奔向席棚去掀那红布幔帐,被四个女兵迎面拦住。两个女兵在帐边向里面问了一句,然后慢慢打开布幔,在场众人嘴张得老大,两眼直勾勾地向里面看去。
只见床上的帐子已经撩开,并排坐着一对赤裸裸的新人,那个小巧玲珑的新妇小鸟儿依人一般靠在新郎的肩上,脸上还泛着一片潮红。
“两位将军请!”清兵在棚外说,眼睛却紧盯着罗晚妹胸前那一对尖尖的粉乳。
陈玉成回过身去,在床上拿起一块白色绢帕,然后两个人从床上站起来,晚妹一身细嫩的肌肤如汉白玉一般,不自觉地并拢的双腿上面呈倒三角形分布着一丛不疏不密的羞毛。她紧挽着陈玉成,把一颗臻首靠在他的身上。他们面无惧色,缓缓走出席棚,来到刑桩前。玉成把手中绢帕展开,向场边父老展示,上面点点血迹显示着新娘的贞节。
空地上放了一架木驴,四个清兵拿着绳索过去要捆绑晚妹,晚妹红着脸挣开他们,向玉成说:“夫君,就请你动手吧。”
两个人都知道,清妖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太平军的,他们早为此有了心理准备。陈玉成向清兵手里要过绳子,晚妹背过手去,让他把自己五花大绑,紧紧捆住,又接过两颗铜铃,亲自给晚妹拴在乳头上。晚妹微合秀目,任他弄着,然后两个人迈步走到木驴前。玉成抚着晚妹上了木驴,她红着脸,分开双腿,把自己那刚刚破瓜的阴户向那根木橛子上套了下去。
有清兵过来,把一块亡命招牌给晚妹插在背后,拖着木驴向外走去。
时间没有那么多,胜保和清兵们的目的也并不是想让她游街,但不羞辱一下这个美貌女将的阴户他们总是心有不甘。
木驴到了法场边,绕着法场慢慢转了三圈,让那粗大的圆木橛子把这个美女的阴户充分捅上几千下,以发泄他们心中的淫欲。
木驴回到场心的时候,陈玉成已经被绑在了那根丫字形的木桩上,在他的身上,清兵们用红绸给他不了个十字披红。
(十一)
四个清兵把晚妹从木驴上搀下来,然后两个抓住她的肩膀,两个抓住她的下肢,把她仰面朝天举了起来。
展览女犯的生殖器这也是凌迟女犯时的惯例,晚妹没有作任何表示,任自己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绕场三围,向围观的人群展示羞处。只见在她那雪白的两腿之间,结实的屁股蛋儿夹在一起,肛门的地方形成一条深沟,而她的阴毛集中在耻骨上,两片阴唇十分肥厚,上面没有一根毛,中间一条细细的缝隙,象一颗水灵的蜜桃一样,会阴湿漉漉的,夹杂着一丝鲜红的血迹。
展示已毕,清兵们把晚妹在刑桩前放下,解开她的绑绳,然后让她站在两根刑桩中间的木墩子上,让她双臂向侧上伸直,两手分别捆在两根木桩的顶端。
两个清兵带来两根半尺长的大铁钉,那是钉手脚用的,胜保善人装到底,一摆手:“免了。”他却并不免去下面的事情。
捆绑罗晚妹的是四个人,捆好两手,他们就撤掉木墩,让姑娘的两脚悬在空中,再把她的头发拢起来,用绳子吊在横梁上,使她的头无法动转。
接着,四个清兵两前两后站定,开始了“摸玉”的程序。
刑前羞辱女犯本是清兵惯用的伎俩,不过这“摸玉”的叫法却是胜保想出来的,别看他打仗的本事不怎么样,对于如何害人那可是一流的。
“摸玉”本是朝廷选秀的一道程序,因为宫女们都是进宫侍候皇上的,所以除了容貌身材之外,还要全身的肌肤白嫩细腻,乳相和阴相都要检查,为此,被留牌的秀女要在宫中秘密所在,除尽衣衫,由专门的老宫女细细检查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不光要看,还要摸,要嗅。而对于太平军女俘,则在行刑前加上了这道程序以示羞辱,法场上“摸玉”的不是老宫女,而是清兵或者官府的刽子手,一个赤裸的女人,被陌生的男人观其体,摸其肤,捏其乳,查其阴,那真是奇耻大辱。
“摸玉”先从后面开始,前面的两个清兵抓住了晚妹的双腿,不让悬在半空的她摆动,然后她便感到两双男人的大手慢慢地抚摸着自己的双臂、双肩,并顺着后背缓缓滑下,摸过臀部,一直摸到双脚,然后自己的两只脚腕被两只手抓住,另两只手则从自己的小腿开始,从双腿的内侧向上摸来。
她知道后面的清兵一定正蹲在地上,从下向上盯着自己结实的臀部,羞辱地闭上眼睛,只觉着两只手滑过大腿,切向自己的臀部。手指插进了自己两专用臀肉之间,然后向两边一扒,肛门处感到一阵凉意,她明白,清兵正在观赏着自己的屁眼儿。
接着,后面的清兵从下面抓住姑娘的双脚,开始让前面的清兵抚摸罗晚妹那小小肉峰,扁平的腹部和那黑茸茸的三角带。
这些都摸完了,前后两面的清兵交换了位置,再次重复刚才的过程,他们每个人都要把她完整地摸一遍。
最后,罗晚妹的双腿被两个清兵拎了起来,象小孩儿把尿一样的姿势,她的生殖器再次被暴露出来,而且这一会连肛门也没有了遮掩。
后面的清兵们当众从下面抚摸了她的屁股,然后,他们用手指插进了她的肛门。她感到肛门一阵怪异的疼痛,他们抠着,钻着,尽情玩儿弄着。
再下来,同样是后面的清兵,从下面伸过手来,分开了她的阴唇,露出了她那最秘密的洞口。
在一阵起哄声中,清兵们开始用手指插进罗晚妹的生殖器,他们不停地用手指抽动,奸了她整整两刻钟,比洞房里她所承受的要长得多。她紧闭双眼,任他们肏着自己,只盼着最后的时刻早一点到来。
当“摸玉”即将结束的时候,清兵又拿了两根用木头削成的大鸡巴。本来,被俘的太平军女兵女将处死前,无一例外地要给阴户里塞上一根圆木棍以示羞辱,但胜保的手下则专门找人用木头刻成男人阴茎的样子,每当要杀女俘时,便给他们塞上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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